谁知道地铁兄弟都叫什么 主唱叫什么 吉他手叫什么 还有他们哥俩现在怎么样了 到哪里发展了 资料越全越好 ,北京地铁b哥
发布时间:2025-08-08 08:31:09
㈠ 古惑仔B老大的名字是什么
吴志雄(NG,king choi)
籍贯:香港 身高:1.68m写真(7张) 爱好:泰拳、赛车、健身、品茶、旅游 口味:粤、沪、杭 外号“B哥”。他那布满上身花花绿绿的文身让每个看过的人过目难忘。假如文身也算黑社会的战绩可以换算功劳,那么,B哥在这一项上有足够的筹码。 可以这么说,没有吴志雄的香港黑帮片会少一份色彩。毕竟像他像得那么彻底,脱光衣服还像黑社会的演员并不多。 擅长:黑帮头目、义气打手 招牌角色:林岭东的两集《监狱风云》集中了香港绝大部分长得像蹲过监的演员,吴志雄饰演的盲蛇戏份不多但惹人注目。《古惑仔》系列里的B哥。 吴志雄十多岁时,加入邵氏当龙虎武师。
个人经历
一九七四年,加入电视广播有限公司,在《网中人》、《狂潮》等电视剧担任小角色。 一九八七年,凭《监狱风云》中「盲蛇」一角闯出名气。出席活动(20张) 至今,吴志雄参演过超过一百部电影,包括《古惑仔》系列、《阴阳路》系列等。在《古惑仔》也担任过笑面虎这个角色 而他所投资的电影,则有《新家法》(饰 石屎)、《监狱风云之少年犯》。 吴志雄不再江湖的江湖人 银幕上的吴志雄是活于刀光剑影之中的江湖人,无恶不作。但现实中的吴志雄,虽曾是黑社会分子,却对之非常反感,更一再强调:「黑社会是腐败的!」 年轻时吴志雄因为家境清贫,完成小二课程后便投身社会。由于父母忙于工作而没空管教,他误交了损友,并加入了黑社会。吴志雄不讳言,当时他加入黑社会只为了一个「钱」字!
在黑社会的日子
在江湖打滚了十多年,吴志雄形容当时的生活是联群结党,到处「虾虾霸霸」。他回忆:「那些所谓江湖大佬,打交搵你,抢劫搵你,食白粉、卖白粉搵你,没钱了,便教你去偷,最后连家庭也不要了!」 吴志雄感慨地说:「在江湖打滚,得到的是身上几处伤痕、刀疤,还有一个恶样!」他斩钉截铁地道:「黑社会能给你的就只有三个字:黑社会!」 江湖上的经历,令吴志雄有了很深刻的体验。一九九零年的一件事,更令他决心退出江湖。「当时一个开赌档的江湖朋友,求我帮忙夹股入大档,你知我这个人,帮到的一定帮。结果他骗去了我很多钱,追他还钱不果,最后,连太太的楼都要卖掉。」自此,吴志雄认清了黑社会的真面目:「有钱就有朋友,没钱就没朋友!」剧照(9张) 因为亲身体验过黑社会的腐败,吴志雄常应邀向曾犯罪的青年「讲道」,劝他们发愤图强,努力读书。此外,在他投资的各样生意中,也提供就业机会给曾犯罪的人。「我希望藉此告诉他们:我犯过罪,也可挺身而出,当社会的栋梁。」
水银灯下的江湖大哥
对于电影常把江湖人物塑造得威风凛凛,把黑社会的义气、道义描绘得伟大、感人,志雄哥就表示:「电影只是梦工埸,是娱乐,并不真实。它把黑社会英雄化、美化了。现实中的黑社会根本没什么义气可言。」 为了令大众明白黑社会真实的一面,吴志雄投资的电影,大多是江湖片,他希望藉着片中的情节,令人对黑社会产生恐惧,发挥警世的作用。以吴志雄自资的首部电影《新家法》为例,他不讳言:「戏中的桥段都是真实的,真实在于加入黑社会便没好下场。」吴志雄希望年轻人明白黑社会的黑暗,倘若犯错,便要受社团惩罚,被行私刑。他更以「一只脚入监房,一只脚踏去见阎罗王」来形容加入黑社会,便等于去送死! 说到电影,本已非常健谈的吴志雄,便更加滔滔不绝了。 年轻时吴志雄因练得一身好功夫,所以在邵氏当龙虎武师,自此便对电影产生了浓厚兴趣。但八三年的一场跳楼戏,使他严重受伤,他形容当时「半边身体萎缩得像纸般薄」,针灸、跌打、西医,足足医了一年才复原。问他:「怕吗?」他想也不想便说:「不怕,因为我喜欢电影!」 近年,吴志雄更与李兆基合资了一间电影公司,开始参与幕后工作。对于电影制作,吴志雄说:「我不拍一、二百万元成本的电影,因为质素不好,观众看了会不开心:『呃我几廿蚊,下次唔睇你。』」 接拍及投资了多部江湖电影,吴志雄觉得闷吗?「你看我的外形便知道『江湖大佬』的角色非我莫属!」他打趣地说:「很多朋友都希望我接拍些被『恰』的角色,因为我也『恰』得人多了!」 投资拍片方面,吴志雄也会尝试不同的剧种,煽情片、喜剧、或动作片,他都会投资,即将开拍的电影,便是由古天乐和郑秀文合演的爱情片,同时,他说他会斥资五千万,开拍一部大制作。 在影圈闯荡了二十多年,吴志雄还有什么心愿呢?「我希望终有一天能踏上舞台,夺取一个金像奖,是什么奖也不要紧,只要知道自己多年的心血并没有白费!」 吴志雄坦言幕前和幕后的工作都带给他很大的满足感,所以在未来的日子里,他绝不会局限在某方面发展。吴志雄更笑说:「我喜欢幕后的工作,但我又一定会霸着幕前的工作来做呀!」
家里的好好先生
银幕上的吴志雄,总是恶形恶相的。可是,他却形容自己是个「很温馨的父亲!」 吴志雄结婚二十年,育有三子一女,全是他的心肝宝贝。只要一提起子女,他便赞口不绝:「我的仔女都很乖,很听我教导。」 吴志雄的教子之道是:「好的固然要他们学,不好的也要让他们知道,因为知道什么是不好的才是最重要。」他会把自己过去的经历全告诉子女,绝对不让他们重蹈覆辙。 除了孩子外,吴志雄的妻子对他也很重要。 「别人说:『成功男人背后必有一个女人。』我绝对赞同!」提起太太,吴志雄不禁流露出甜蜜之情。「她不介意我曾加入黑社会,更对我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其他一切并不重要。』她很能点化我,时至今日,我有什么愁和怨,她都会开解我。」 吴志雄还与我们分享他的恋爱史。「当时我在律师行当办公室助理,常常在她当侍应的茶餐厅喝茶,我心想:『这个妹妹仔几靓喎!』于是便天天去饮茶,希望多见她几面。」接着他又笑说:「我当时也很『靓仔』,天天穿西装!后来我主动追求她,拍了几年拖,一九八零年便结婚了。」 廿年的婚姻,夫妇俩的感情依然深厚。「我很爱我的太太,到哪儿我都要带着她!」原来硬汉子也可以柔情似水的! 吴志雄承认,当年退出江湖,家庭也是其中的要素。「当时我『仔细老婆靓』,没理由把短暂的生命献给那么腐败的黑社会!」
参演电影:
监狱风云(1987)饰 盲蛇 江湖最后一个大佬(1990) 新边缘人(1994) 古惑仔之人在江湖(1996)饰 大佬B 古惑仔之只手遮天(1996)饰 笑面虎 赌神3少年赌神(1997) 阴阳路之我在你左右(1997) 阴阳路之升棺发财(1997) 阴阳路之一见发财(1998) 濠江风云(1998) 饰 摩啰炳 龙在江湖(1998) 黑狱断肠歌之砌生猪肉(1998) 风云(1998) 赌侠1999(1998) 新家法(1999) 阴阳路之凶周刊(1999) 阴阳路之撞到正(1999) 千王之王2000(1999) 新古惑仔之少年激斗篇(2000)饰 大佬B 决战紫禁之巅 (2000)饰 麻六哥 不死情迷(2001) 知法犯法(2001) 饰 飞龙 阴阳路十八之鬼上身(2003) 金钱帝国(2008) 饰 阿森 李小龙我的兄弟(2010)饰贩毒头目
编辑本段2、湖南省国资委党委书记、副主任
吴志雄,1955年4月生,湖南长沙人,1971年3月参加工作,硕士研究生学历。1971年3月9607厂计量室工作。1983年8月韶山电视机厂工作。1985年9月湖南省经贸委工作,历任生产调度处副科级、正科级、综合处副处长、技改处处长、经贸委副主任。2001年12月长沙市委副书记。2007年11月湖南省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委副书记、副主任。2008年5月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委书记、副主任。
编辑本段3、 中山大学教授
福建省人,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本科),1982年毕业于中山大学获得硕士学位,并留校任教。20年来专心于行政管理专业的教学与研究工作,主攻方向是监督与反腐败,是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国家监察部首批聘任的特聘研究员之一。主讲课程主要有:《监督学》(《行政监察学》,及行政管理专业的多门专业课程。公开发表多篇专业论文,主要有:1、《论邓小平同志关于民主监督的思想》(该文被视为全国第一篇深入研究邓小平监督思想的高水平论文,作为国家教委(现称为教育部)的代表文章入选“全国学习《邓小平文选》和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讨会”论文);2、《监督:十六大政治报告的关键词》,3、《刍议国家权力机关对行政自由由裁量权的监督》等。合作专著主要有:《公共行政》;《政府行政管理现代化研究》;《廉政机制建设研究》。 现在担任的职务有:广东省监察学会常务理事、深圳市监察学会高级顾问、广东省人大制度研究会理事、广东省公安厅特聘警务廉政监督员、中山大学特邀监察员、中国逻辑学会中国逻辑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
编辑本段4、深圳市行知职业技术党总支部书记
男,汉族,广东省深圳市人,1955年3月出生,1984年6月入党,1973年8月参加工作,广
东省教科所德育研究专业研究生毕业,中学高级教师。1973年8月至1975年8月在宝安县蛇口公社后海村工作,1975年至1978年8月在华南师范大学政治系学习,1978年9月至1980年5月在惠阳师专工作,1980年6月至今在罗湖区教育系统工作,曾任局机关干部和布心中学、文锦中学党支部副书记,现任中共深圳市行知职业技术党总支部书记。
编辑本段5、漳州市爱卫办主任
男,1934年7月生,福建省漳州市人。1959年上海第一医学院卫生系毕业。1988年3月获流行病学副主任医师资格。现任漳州市爱卫办主任、流行病学副主任医师。在省级杂志发表《十二年普种灭活疫苗控制乙脑流行的调查报告》和《转移因子治疗乙脑24例疗效观察》等学术论文。
编辑本段6 澳门闽台总商会副会长
澳门闽台总商会副会长、澳门振烨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吴志雄.澳门闽台总商会成立于一九九九年,现有会员八百多人,大多为在澳门居住的福建籍工商界人士,会员多在港澳及大陆投资兴业,并在台湾设有分会。该会以加强澳门与大陆及台湾工商界的联系为宗旨,为促进两岸三地民间经贸往来,及澳门特区与大陆建设作出了积极的努力
㈡ 谁知道地铁兄弟都叫什么 主唱叫什么 吉他手叫什么 还有他们哥俩现在怎么样了 到哪里发展了 资料越全越好
我只能告诉你其中一个 叫 单伯岩 ,另外一个我就不知道了 因为我们以前一个乐队,而且一起共处过,私人关系不错,但是自从他出了事以后就联系不到了
㈢ 感觉霍营真是太破、太荒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知大家对霍营这个地区有啥想法
霍营位于北京昌平境内,北六环以外。一个极普遍的北方的村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乐队的介入,霍营为人所知还仅仅因为它是城铁沿线上一个不大不小的站。
摇滚乐队在北京最扎堆的时候是在树村,当时这里几乎成为全国各地摇滚青年们心中的一个圣地,鼎盛时期村里有一百多支乐队,而从这里也走出了许多优秀的乐队,譬如“舌头”、“木马”等。树村被拆迁后,乐队开始分散到各处,其中又以霍营的乐队最多。因此,霍营又被称为“后树村时代”的摇滚根据地。
在霍营,几乎每天都有乐队进来,又有乐队因为坚持不住而离开。相比树村时期众多乐队良好的交流互助的氛围,霍营已经像一个梦的结尾。并因为其中一些乐队的“另有出路”而逐渐拉开了乐队之间的贫富差距。霍营的摇滚“铁托”们告诉我,现在那些在地下摇滚中比较著名的像“废墟”、“痛苦的信仰”等乐队都是住在村子西边那些小区的楼房里,而其他名气尚不大的乐队则分布在村子东边的平房里。生活环境的差距在很多时候会让人觉得梦想更真实。
而摇滚乐的环境也在逐渐变好,无论是从音乐还是从听众来讲,比起10年前“唐朝”、“黑豹”、“魔岩三杰”所构建的那个昙花一显的黄金时期,已经“专业”许多。问问现在那些喜欢听摇滚乐现场的孩子,他们绝对不会把“零点”、“伍佰”给混进队伍里来,并且对于国内外的摇滚乐大都能讲的头头是道。这是这个时代的特点,他们有着前所未有的丰富的信息量,越来越迅速的生活节奏,也让他们逐渐失却了对社会的思考和反省。但就是这样,反而于不经意间翻开了17年前开始的一场疑似革命的摇滚征程的底牌:音乐终究只会回归到音乐本身,各种意义都会随着时代的推进而改变或消解。
即使你在霍营去问一支非常年轻的乐队为什么会做音乐。他们都会很肯定地告诉你,他们是因为喜欢这个才来这里的,或者更干脆地直接说他们想出名。
在经济统领文化的时期,乐手们也都明白,除了自己其实谁都拯救不了他们,关于摇滚乐,他们认为“活着,并做着”,就是最理想的状态。
中产阶级的叛逆者
在霍营,除了一些摇滚“老炮”(对出道多年的乐手的一种称呼)外,其他大部分乐队都没有什么固定工作。北京仅有的几个演出场所,对于众多的乐队来讲太少了。对大部分尚未成名乐队而言,每场80—150元的收入,还不够他们往返的打车费,可以说,演出带来的精神鼓励比物质收获更有现实意义。
当然还有许多人去从事副业:酒吧服务生、纹身师、平面设计以及带一些学生学琴学鼓。还有些乐队为了生计被逼无奈到外面酒吧去唱流行歌,回来后对其他乐队只字不提,在霍营正统的逻辑里,这种酒吧驻唱还是具有一定的“变节”或“堕落”的色彩。
现在仍常驻霍营的固定乐队大约有20支左右,他们与村民也达成了自己的“君子协定”:每天下午2点至6点为排练时间,其他时间保持相对的安静。而乐队之间也迅速地分成两拨儿,一拨儿是周一、三、五排练,一拨儿是二、四、六。因此,当你下午穿梭在霍营时,可能刚走过一座新金属的排练房,又到了一个激进的朋克门前——村子毕竟不大。可供排练的房子更是不多。从2点到6点的霍营缓慢地走上一圈,能听到各种音乐风格。而每个排练房的内墙壁上悬挂的用于吸音的低劣的棉被也是这里的一大特色。
来自河南的“迷弦”乐队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他们的主要生活来源还是来自家里的资助。乐队的几个成员都很年轻,都是20出头的年纪。主唱小A告诉记者,15岁的时候开始练琴,因为喜欢摇滚乐,高中读完就没有继续升学,然后选择了干乐队。
而已经三十来岁的“摇滚老炮”B哥告诉记者“在霍营呆着的不少乐手家里条件都挺好的,在城市里也是中产吧。你说他们有什么可反抗的?受过什么压迫和剥削?”这种质疑在霍营非常普遍,但对这些更年轻的后生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甚至有个乐手告诉记者,除了精神他们什么都没有——对这句话认可的前提是,你要把他们排练房里总值近10万元的设备算作精神投入而非物质资产,这也是他们能忍受寂寞和相对拮据的生活境遇的心理支点。
良好的家庭背景对于他们来讲,只是为“反叛行为”提供物质可能性,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大龄摇青的“地下”生活
但对于那些混了十多年的乐队来讲,他们的想法更豁达。在霍营有一支叫“羊肉串”的乐队,每到夏天他们就在村子西边的街边靠卖羊肉串来维持生活,渐渐的乐队的名字被人忘记,只剩下“羊肉串”的习惯性称呼,而他们也以此为荣。
这支乐队的平均年龄都已经过30,对于他们来讲,摇滚乐已经不再单是一种梦想,更多的还是生活、生存技能。他们几乎已经无法再去干别的,对这条路似乎也不抱太大希望。但毕竟还能与音乐生活得这么接近,年少轻狂时的梦想被现实委曲求全,也就这样了。因此,他们既不想搬离霍营,又得想着如何在音乐周边去赚取生活。
在与记者聊天时,他们一直在开玩笑,吉他手在被问到乐队叫什么名字时,一直嚷嚷着“money乐队,挣钱乐队。”拍照时也非常配合,贝司还特地叫了一下暂停,然后拿着他那顶毡帽戴在头上。鼓点四声之后,大家就严肃起来,他们享受着被关注的快乐。
一纸和约和一张唱片是绝大部分从外省到北京的摇滚青年们更具体的目标。然后,在艰难的生活和寂寞中日渐消磨。B哥告诉记者,“许多人在外面都在偷摸地唱酒吧或参加一些商业秀的演出。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谁都不会把它捅破。既要生存,又想接着把音乐做下去,毕竟挺不容易的。”
像坚持到这样的年龄却仍在霍营的乐队已经很少了,绝大多数人或者已扬名于江湖,或者已被吞噬在人海之中。
“放弃或坚持,每天都是个问题”
在霍营,乐队基本上是这几种状况:1、已经形成风格,签过约发过片的。2、已经坚持几年、小有名气正在准备签约。3、已经坚持几年、但尚未看到太多希望。
乐手小C告诉记者,能来霍营扎根的外省乐队,在技术上都不会太差,基本上在当地已经很有名了,然后才来北京寻找机会。因此,霍营可能有新来的乐队,或新组建的乐队,但即使是像“迷弦”这样年轻的乐队都有超过五年的演出经验。另外,有许多人是在当地各有各的乐队,但成员并不是都愿意来北京苦撑,然后到霍营后碰到音乐想法比较接近的人,就组建起一支新乐队
乐队的不同状况也直接影响着他们的精神状况。记者在去“潜水艇”的排练房时,来自东北的鼓手正非常有激情地练习,被村里人称为“小王澜”。而来自四川的吉他手在经过一会儿交流之后,告诉记者他们今年就要出唱片了,现在排练比以前紧密得多,因为还要准备全国巡演。两个人虽然话不是太多,但演奏起来都很有激情,大有一种“干一番事业”的雄心和乐观态度。
而在观看“迷弦”乐队排练时,由于贝司手回了老家,主音吉他就代劳了,几个小伙子很有激情,但也能感受得出那份压抑,连英伦风格的作品都带有几份沉重。在问及还会坚持多久时,小A告诉记者,“已经呆了一年多,再呆呆吧,呆下去总有希望。等我们风格定下来了,就去录张demo,给唱片公司投一些。如果有一天觉得一点没戏,就回家去。”在谈到演出状况时,小A的表情才生动起来“下周有我们的一个演出,和几支乐队一块儿演,多出去几次吧,演出机会也就多起来。那样大家状态会好一些。”
另外,在霍营还有一些离开已经成名乐队的乐手在张罗着新的乐队。譬如前AK-47乐队的吉他手吕夏飞,他们不愿意接受记者的采访。但是在排练房外听时,的确比不少乐队要成熟一些。
放弃或者坚持,是许多乐队每天都要思索的问题。哪怕是一个很小的渺茫的希望,都能带给他们一个阶段的动力。而还有一些年龄稍长的乐手,已经懂得从这样的生活中体会属于自己的快乐了。
“铁托”的摇滚生活
比这些乐队更有激情和理想的是一些被称为“铁托”的摇滚爱好者,他们或刚刚毕业,或辍学不久,其中不少人甚至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他们不会演奏任何乐器,但懂得欣赏,于是为了离摇滚更近不惜距单位更远,他们从城里搬到这里,对每一支乐队都非常热情,而他们也渐渐成为乐队与乐队之间增加感情交流的不可或缺的联络人。在村里人眼中,他们已然是这个“摇滚群体”的一部分。霍营因为这些人的到来而增加了活力,也让平淡而清苦的生活蒙上了一层理想主义的色彩。
兕颀和男友兴安就是因为热爱摇滚乐才搬来霍营居住。兴安之前也曾是一个乐手,后来在一家公司做平面设计,兕颀为自由撰稿人。每当有媒体记者来到霍营时,他们像真正的主人领着他们一家一家地逛、介绍,并引以为荣。
在霍营的许多排练房和居民房的外墙壁上,都喷有格瓦拉的头像、“摇滚万岁”等具备“革命”色彩的标识以及带有强烈“死亡金属”、“黑金属”一类气息的涂鸦作品。兕颀偷偷告诉记者,这些“作品”都是她和男朋友在晚上偷偷完成的,有些会被人洗掉,但洗掉不久他们又接着干。并且,她还有个理想,就是让全村的每一面外墙壁上都留下这些“摇滚印记”。
在记者离开霍营的那天傍晚,刮起了沙尘暴,能见度非常低。又有一支来自武汉的女子乐队搬了进来,挨家地打听着有没有房子出租。而一支已经来北京呆了几年未果的乐队正在收拾行李准备悄悄离开,从今以后,在他们的生命中霍营或许只是一个无法企及的伤感的梦。而对于更多的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甚至连北京都没有来过就已解散或因生活所迫而解散或改行的摇滚青年们来讲,霍营在他们的心里又是什么样子呢?
㈣ 鞍山人92.3%都这样吧
您好!
虽然鞍山也不算落后的城市,但素质还是跟不上啊,整体的公民教育水平还是不行,说不好听点就是素质差,我同意您的意见!我也是鞍山的!叫个朋友吧!这个看到老乡也不容易!呵呵!可以加我好友!
谢谢!